亨利很不喜欢他这种作风,但是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楼双信也没管,接着说,“要是我生气了你中将可就要受罪了,他回去得抱着我哄一晚上。”
亨利:“嗯嗯?”
维尔西斯扶了一下额头。出门在外他真的很害怕楼双信这张嘴,你根本不知道这只雄虫一时兴起嘴里会吐出什么话来。
但他还是溺爱了,因为他觉得楼双信对着他挤眉弄眼使坏的感觉很像一只摇头晃脑的邪恶小狗,爪子下面踩着布说我要做坏事啦!但能干出最坏的事就是咬两口衣角舔舔主虫的脸。
维尔西斯说,“那不算受罪。雄主脾气好,不会生气的。”
“就是。”姜照安小声嘀咕,“你惹哥夫生气还差不多,之前还挨打了呢。”
楼双信:“你话有点密了。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不行吗?”
一说这话维尔西斯又想起来了,太阳穴又开始痛,觉得楼双信还是比他想的坏一点,“确实不懂事。”
亨利一方面觉得这个场景实在是很像一家虫,心里想着着两只雄虫发色瞳色都一样,也许真是有什么表亲关系吧?另一方面觉得自己在听天书,条件反射般重复了一遍,“挨打?”
他嘴说得快,脑子在后面没追上,说完就闭嘴了,人家已婚虫的事他问不合适。
楼双信心里还有点惆怅,恋综还没混上去呢,来虫族光靠挨打出名了。
“没事,你不懂。”楼双信叹气,“雌君今天敢打我,明天就敢打天下,好好跟着他有得是我享福的,你就慢慢悟吧。”
“你听话的时候我哪里打过你?”维尔西斯真的无语又想笑,“坏东西!”
亨利:不敢悟,怕悟到雄保会去。
他原本还想问问维尔西斯现在过得怎么样,甚至还想说点悄悄话,他是真的有一瞬间想过要是维尔西斯真的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是真的被逼无奈又过得不好,或许能劝一劝
如果维尔西斯真的需要,他也可以帮忙,私兵有私兵的好处,他们现在没有雄虫也不在主星,不也照样过得挺好吗?
大不了就跟他们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