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记住。\"文同珢的声音冰冷刺骨,\"记住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用卷发棒的那天\"
\"那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朴涎镇歇斯底里地低吼,\"这么多年了,你还要怎样?\"
\"十八年零四个月。\"文同珢精确地说,\"每一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轮到你了。\"
录音突然中断,只剩下嘈杂的电流声。我焦急地呼唤系统,但没有回应。监控屏幕上一个接一个地黑屏,仿佛某种力量在阻止我继续观看。
三小时后,文同珢和朱如炡回来了。文同珢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中燃烧着胜利的火焰;朱如炡则一脸凝重,像是刚刚目睹了一场车祸。
\"成功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文同珢点点头,机械地脱下外套:\"朴涎镇崩溃了。在河度领面前露出了真面目骂我,威胁我,甚至动手打了我一巴掌。\"
朱如炡补充道:\"河度领震惊极了。他从没见过妻子那副样子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录音呢?\"我问道。
文同珢从项链中取出微型设备:\"全在这里。包括她承认当年暴行的部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十八年了她终于承认了\"
这一刻,坚强的复仇者面具出现了裂缝。文同珢的双肩开始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朱如炡想上前安慰,但我摇摇头,自己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文同珢在我怀中崩溃大哭,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十八年的仇恨、痛苦和孤独在这一刻决堤而出。我轻抚她的后背,任由她哭湿我的肩膀。
\"结束了。\"我轻声说,\"你做到了。\"
但我知道,复仇还差最后一步——公开一切,让朴涎镇和她的帮凶们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一个月,首尔上流社会掀起了一场无声的地震。匿名寄给媒体的录音和文件像炸弹一样接连引爆:朴涎镇的父亲因受贿被捕;李蓑罗的吸毒丑闻曝光,画廊紧急与她划清界限;崔惠程被高利贷追债的照片登上八卦杂志;全宰寯则因涉嫌暴力催收被通缉
而朴涎镇本人,则在一次家长会上当众崩溃,对着文同珢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