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到来。文同珢精心打扮,穿上一件优雅的浅蓝色连衣裙——朴涎镇最讨厌的颜色。她检查了藏在项链中的微型录音设备,向我点点头:\"演出开始了。\"
我本想陪她一起去,但系统突然发出强烈警告:\"禁止直接干预关键节点!宿主在场将导致不可预测后果!\"
于是我只能留在安全屋,通过文同珢的录音设备远程监听。朱如炡则以\"医生朋友\"的身份陪同前往,表面上是为了继续\"心理治疗\"。
录音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
\"这是我丈夫,河度领。这位是文同珢老师,慏梧的美术老师\"朴涎镇的声音故作轻松,但能听出紧绷感。
\"久仰大名,河先生。朱医生经常提起您。\"文同珢的声音平静而礼貌。
\"文老师比我想象的年轻。\"河度领的回应热情而真诚,\"朱医生说您在中国生活了很久?\"
谈话逐渐转向家常话题,但我能想象朴涎镇如坐针毡的样子——看着丈夫与自己最恐惧的人相谈甚欢,却无法说出真相。
午餐时,话题突然转向了学生时代。
\"说起来,文老师也是世明高中毕业的吧?\"朴涎镇明显在试探,\"我们是不是同届?\"
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擦声,可能是文同珢调整坐姿:\"是的,夫人。我们同班过一段时间您不记得了吗?\"
\"啊,可能是我记性不好。\"朴涎镇的笑声僵硬,\"那时候朋友太多\"
\"我倒记得很清楚。\"文同珢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特别是冬天,体育仓库特别冷,不是吗?\"
一阵死寂。然后是一声杯子打翻的声响。
\"抱歉,手滑了。\"朴涎镇的声音发抖,\"慏梧,帮妈妈拿块抹布来\"
录音中传来小女孩跑开的声音。然后河度领疑惑地问:\"什么体育仓库?\"
\"没什么,亲爱的。\"朴涎镇急忙说,\"文老师,我们去花园走走吧?慏梧最近画了一些画,想给你看\"
录音变得模糊不清,似乎两人移动到了较远的位置。然后,朴涎镇的声音突然变得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