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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桩,那些染病的牛羊,正是为明军南下铺就的粮草路。”
    萧承逸猛地抬头,瞳孔因震惊而收缩。帐外突然传来战马的惊嘶,紧接着是兵器相撞的铮鸣,寒风卷着零星血滴扑进帐内,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烙下猩红印记。
    “这么说,我们不过是棋盘上的弃子?”他攥紧腰间未出鞘的弯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羊皮地图在掌心揉出细密的褶皱。
    大祭司却缓缓转身,布满裂纹的面具下,眼窝处渗出诡异的幽蓝光芒。“棋局本无弃子,唯有执棋人。”
    他抬手拨弄卦盘,龟甲裂纹在火光中映出龙形纹路,“黑雾将吞没整片战场——届时,真正的恶龙与怪物,才会露出獠牙。”
    萧承逸望着卦盘上流转的幽光,突然想起袁天罡消失前留下的血雪。那些暗红冰晶此刻正在记忆里融化,化作蜿蜒的血色溪流,顺着地图上的国境线,将夫余国的标记彻底淹没。
    帐外厮杀声渐远,唯有大祭司低沉的呢喃在黑暗中盘旋:“记住,在预言成真前,我们都是被命运豢养的刀刃。”
    ……
    暮色如墨,沉沉压在北元王庭的穹顶之上。巴图鲁勒住缰绳,望着远处连绵的金顶大帐,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肩头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朱樉的三尖两刃刀留下的印记,此刻仿佛有无数蚁虫在伤口处啃噬。
    他攥紧缰绳的指节发白,皮革在掌心勒出深深的血痕:"可恶!既生我何生他!若没有朱樉,这片广袤的草原早该匍匐在我的脚下,中原的万里山河也必将纳入囊中!"
    风卷着沙砾打在他的甲胄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却盖不住他内心的不甘与愤懑。
    他没有直奔王庭,而是带着女真精锐在暗处蛰伏。待夜幕深沉,才独自策马,如鬼魅般朝着皇子地保奴的营帐疾驰而去。
    马蹄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被呼啸的北风瞬间吞没。
    掀开营帐的皮帘,暖意裹挟着酥油茶的香气扑面而来。地保奴正坐在虎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柄镶嵌宝石的弯刀。
    见巴图鲁进来,他微微抬手,示意帐内的随从退下。待众人离去,营帐内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巴图鲁,战况如何?"地保奴的声音低沉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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