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厉时安咬紧下唇,把脑袋埋进顾淮颈窝里装鹌鹑。
顾淮轻啧,故作勉强:“好吧,那看来只好重新教一遍了。”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往卧室走,厉时安心下警铃大作,微不可闻地在顾淮耳边喊了声,老公。
这声音细小软糯,和猫儿哼唧没什么区别,顾淮几乎是立刻收紧了臂弯,口干舌燥。
厉时安被硌到了,他双臂撑着顾淮肩膀往上窜,忿忿然:“你怎么跟只公狗一样……!”
顾淮心猿意马,一时不察,脱口而出:“可能是憋狠了。”
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迎着厉时安狡黠讶异的眸,恶狠狠捏了把人臀肉:“笑什么笑。”
“骂你老公我是公狗,那你是什么,嗯?何况老公不仅为你守身如玉二十五年,还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保护你,收点利息,不行?”
基因太好也是种困扰,最血气方刚的时候,他甚至每天早上都是疼醒的,时不时还要看厉时安被秦重抱在怀里出席各种宴会,他没被逼疯纯靠自强不息。
厉时安压不住唇角的弧度,点头如捣蒜。
顾淮轻嗤,让他再叫几声。
omeag这会乖的不可思议,软着嗓子用各种语调,使尽浑身解数凑到他耳边喊他,随后在事态彻底失控之前,一溜烟跳出顾淮八尺之外,警惕道:“我不想进医院,你控制一下!”
顾淮搓了把脸,有点不理解这一通折腾下来,吃亏的究竟是厉时安还是他自己,他忍得好难受。
半晌,他抬起头,性感的喉结克制地动了动,撂下句,我去洗澡,便消失无踪。
“……”
厉时安捏了捏自己的裙边,他全身上下就套了个这么不顶用的玩意,实在是太没有家庭地位,回忆起刚刚顾淮捏他时那种触感,不争气地捂住了脸。
但顾淮想吃却吃不到的样子,实在是太se了,只撩不灭的滋味太好,这次长了教训,他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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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厉时安举着从顾淮那诓来的手机,躺大床上刷手机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