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晚顺势问了几句宋宴清,萧夫子满口夸赞。
说宋宴清虽然启蒙得晚,但是他聪颖好学,勤奋刻苦,进步一日一日巨大。
作为老师来说,不怕学生笨,就怕学生懒。
许多世家子弟都吃不了苦,反观宋宴清,实在是一股清流。
先不说别的,萧夫子首先就很认可他学习的态度。
在云非晚提出想去见一见宋宴清的时候,萧夫子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一炷香后。
厢房。
宋宴清从门外进屋,见到云非晚,脸上满是喜悦,上前对云非晚行礼:
“儿子见过母亲。”
云非晚看到宋宴清的喜悦神情,脸色先缓和了三分。
“快起来,坐下说话。”
“是,母亲。”
云非晚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
“清瘦了些。”
宋宴清两手摊开,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道:
“真的吗?儿子觉得和以前一样。”
云非晚看他精气神十足,笑道:“在书院可习惯?夫子教的可都听得懂?和同学们相处可还好……”
“都好都好,母亲放心。”
“有没有看宋家热闹,对宋家好奇前来询问你一二的?”
宋家的事闹得那么大,她有些担心宋宴清年轻气盛受不了。
“没有,不知道是谁把荷花宴那一日的事情传开了去,那些官员被连累,罢官贬职,儿子身边的同学,没一个敢多话的。
闻言,云非晚放下心来。
她看向宋宴清:“母亲今日来,是有一事要问你。”
“母亲请问。”
云非晚走到门边,往外头看了一眼,见外头空无一人,才低声问道:
“太子的课业,可是你所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