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城主?”
云非晚听着长公主的猜测,心中一惊。
不愧是长公主,一下便想到了点上。
“臣妇不知,一切都只是臣妇的猜测,如果臣妇在他那样的境地,就会那样做,这位少城主看着,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
云非晚说完之后便没有再开口。
江墨寒能不能成为城主,长公主都不用关心,她只要让长公主知道,这位少城主有心帮盟友铲除异己,就够了。
一个那么好的同盟,不用白不用。
而且新皇继位,通商的事情,自然是新皇说了算。
长公主不知想到什么,眉头舒展:
“找个机会,本宫和他见一面。”
“是。”云非晚应声,顿了顿又说了一句:
“长公主如此信任臣妇,就不怕臣妇说的是假的。”
长公主望着她笑了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剩下的话,长公主没有说。
云家和宋家的生死皆在她手中,云非晚最是维护云家人,亏欠自己的儿子。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
她原本确实有些疑惑,云非晚说的话的真假,但听到云非晚这么问,她倒一点疑惑都没有了。
云非晚一副感动的表情:
“臣妇为长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用这么悲壮,本宫不需要你死而后已,好生替本宫办事即可。”
“是。”
长公主又问了一些细节,云非晚皆一一回答……
等离开公主府后,时间还早。
云非晚从小巷子里换了马车,买了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往北山学院而去。
这些日子,宋宴清在北山学院跟着萧夫子学习,今日陆北溟说的那些,他得问一问宋宴清。
虽说长公主没有怪罪,而且宫中也瞒过了,但这件事她不问清楚,心里没底,便总觉得不安心。
马车出城,行了小半个时辰,到了北山学院。
云非晚拿着云家的号牌,先去拜访了萧夫子。
把刚刚买的那一套江南云榕阁的笔墨纸砚送了出去。
萧夫子再三推辞,架不住云非晚热情,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