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性子直,当官期间得罪了不少人,别人要整他太容易了,但是阿好还这么年轻,某些藏在幕后的权贵要整她真的太容易。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呆在监狱,外面的权贵就知道他听话,他的阿好自然也可以安然无恙。
“爸。“秦以好说:“这次不一样,当年案卷的有漏洞,还有新的证人”
“傻丫头,你真以为爸这个案子,就只是表面那些事?当年我办的那个开发区项目,动了多少人的蛋糕…听爸的话,好好过好自己,爸只希望我的阿好平安快乐。”
话未说完,秦建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方黑色手帕捂住嘴。
至于为什么是黑色的手帕,因为黑色的布料完美掩盖了可能渗出的血迹。
“爸!您怎么了?”秦以好感觉到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秦建国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监狱伙食太好,上火而已。”
可秦以好分明看到,父亲消瘦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您心脏是不是又不舒服,我申请保外就医”
自从那次做过手术后,她知道父亲每一段时间就要复发一次,但这一次居然隔了大半年。
“ 你看,爸好好的。”秦建国强撑着挺直腰板站起来。
“回去吧,下次给爸带你做的红豆饼。”
“爸还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说。”秦以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抬眸:“…我结婚了。”
闻言,秦建国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沉默片刻,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的阿好一定会幸福。”
“您…不问是谁吗?”秦以好声音发颤。
秦建国摇摇头,浑浊的眼里闪着泪光:“能让我女儿心甘情愿戴上戒指的人,一定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的男人,替爸跟他说声谢谢。”
这时的秦以好还不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等明白的时候,她的那颗星星早已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
狱警扶着秦建国回监舍的路上,忍不住低声问道:“老秦,你为什么不跟女儿说实话?你的病”
秦建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了口气,黑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