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办?”
姜渔攥紧了拳头,“还是需要尽快弄清楚华氏为何这样拼命拦着我和离,实在不行,便需要祖母或者侯爷出一把力了,我需要尽快拿到放妻书,回一趟辽州了。”
妇人身在内宅,便有诸多的不得已。
姜渔名义上是在琼州外祖家养大的,跟辽州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她若是突然要说自己去辽州,或是突然要从侯府消失一个月,那肯定是不行的,需得有个正当的由头。
可是和离了就不一样了,和离了她就是自由身,谁也管不到她。
东郊的校场上,徐颂虎口缠了绷带,肩背力量全开,一柄七石的大弓就这么被拉开了。
张手松弦,箭矢用惊人的速度迸出,于百步外洞穿天空中飞过的一只大雁。
身旁兵士一齐欢呼,纷纷大喝。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尝试新弓?”
梁丛举在他身后的帐篷里支了茶案,身子前倾问大步跨过来的徐颂。
只见徐颂这一年来常年紧缩的眉宇此刻终于舒展开来,难得嘴角挂着笑容,来到近前牛饮了一杯早就沏好的浓茶。
“我为何没有闲情逸致?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刻都开心。”
两人坐定, 梁丛举笑道,“皇上同意你出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