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梁丛举拱了拱手。
“听说小美人儿也拿到和离书了?”
徐颂点点头,“都安排好了。”
“怪不得你这么高兴,不日就要离开京城去过没羞没臊的二人生活了,等得牙都痒痒了吧?”
徐颂微弯了唇角,抿着嘴巴不说话,可是眼睛里的开心掩饰都掩饰不住。
每日里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 顺理成章让姜渔和离,他一颗心恨不得马上飞到那人身边去。
“辽州的宅子也重新布置过了,那边有她惦记的人,我准备这趟差事了了,就带她去辽州,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兄弟此刻眼中闪现的全是期待的光芒,梁丛举也很为他高兴。
可是他也忍不住提醒徐颂,“但是京中这烂摊子,你迟早还是得管的吧?
徐砚青你前两日不还要把他送出京城避祸吗?”
徐颂的心绪被拉扯回来,挑了挑眉,“若是前两日,我还不确定慕容瑾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担心此事会牵连侯府。
可是现在,慕容瑾显然比我们更怕这件事暴露,比起被绿,他更担心的是我知道真相,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影响到他的储君之位。”
梁丛举捏着杯檐,“那你准备拿这件事做文章吗?”
徐颂稍稍拧眉,“太子不堪重任,但要动他起码不是现在。
大盛如今内忧外患,东边动乱频发,民间不满之声甚嚣尘上。实在是经不起一场储位争夺了。
何况广平王虽然是个好的,但根本没有治国之能,显然也不是个好的储君选择。
如今难办。”
“的确难办。”梁丛举附和,“而且我观陛下身体状况,已有衰败之象了,上次内阁议事,显然是吐血了的,只是掩藏着不让大家知道。
他这个身子,不知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哦?”徐颂挑眉,“几个月前端午宴还跟着大家围猎来着,这么快就衰败成这个样子,你没有查一查吗?”
梁丛举敛眉,“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