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儿媳便帮婆母去孝顺祖母,日日侍奉,如果这样也要被说是不顺父母,那儿媳实在不知该怎么做了。
再说妒忌多言,这样的指责更是无从说起。
儿媳自从嫁来侯府, 夫君就和妻姐不清不楚,可是儿媳从未说过夫君一分不好,也从未因此指责过夫君,
倒是夫君经常因为和妻姐感情不顺,将气撒在儿媳身上。如果这样也能被说作妒忌多言,那这天下的道理便没处讲了!
如今所说和离,是夫君和儿媳感情实在不合,之前便商议好了的。
又因着夫君如今闯下大祸,侯爷和祖母拍板定钉的,并不是妾身胡闹。
母亲如今无端改和离为休妻,实在是有失偏颇!若母亲执意如此,那边将合族的长老请来,将道理好好论一论!”
华氏简直要被这一番话气炸了。
往日里对自己一向恭顺的姜渔,如今竟然说出这许多道理来,丝毫不惧自己休妻的威胁,还说要请合族长老?
华氏拾起桌子上的账册,狠狠朝着姜渔的方向一掷。
“反了天了!我是你婆母!我还做不了这个主了?!来人!现在就给我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