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如今若能将他送去关外,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华氏还偏偏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胡闹!
华氏一听姜渔的话,气得简直七窍生烟。
自古以来儿媳对婆母,莫不是无有不从的!
姜渔倒是好!
上次让她借自己钱,她拖着说没有,没多久自己放印子钱的生意就被官府严打,亏得她血本无归!
她深深怀疑就是姜渔搞的鬼!
那白花花的银子啊!!自己要是要不回来,那些之前借了自己钱的钱庄怎么可能放得过自己?!
这事过了没多久,砚青又闯出这样的祸事来!
要说起来,她姜渔就是那克夫的丧门星!自从嫁来他们三房,她和砚青没一个顺利的!
“你!你真是反了天了!砚青能闯什么祸?!你休要胡说!”
华氏犹自强撑,“男人家的事情你懂什么?!莫要听风就是雨!
你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就要和我儿和离,你才是不贤不孝的妒妇!
不顺父母,妒忌多言,早已犯了七出之罪!现在不是你要和离,而是我儿要休了你!”
华氏目眦欲裂,一副要将姜渔钉死的样子!
她早就看姜渔不顺眼了。
旁人都是孝敬婆母,她倒好,每日陪着穆氏那老婆子。
穆氏也是偏帮她,一点都不把自己这个姜渔的正头婆母放在心上!
小丫鬟们都能嘲笑她没有婆母的款儿。
她现在就要让姜渔瞧瞧, 她有没有婆母的款儿!
姜渔拧紧了眉头,神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她知道华氏一直不喜欢自己,但如今徐砚青正在紧要关头,华氏却来找自己的麻烦,姜渔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蹊跷。
祖母如今在病中,不能帮自己做主,华氏的时机挑的刚刚好。
姜渔端正行了个福礼,不卑不亢道:
“婆母,婆母说夫君要休了我,说儿媳犯了七出之罪,儿媳实在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婆母说儿媳不顺父母,但是儿媳自从嫁来侯府,就依照规矩晨昏去侍奉婆母,是婆母看儿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