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醒了,那她在做什么他一清二楚,大军根本就不可能拦得住他。
除非他自己放水。
恐怕连陈奇的那番话都在他掌控之中。
金北周挑眉,将坏人本色彰显的淋漓尽致:“不放他,你跟我又哭又闹,生怕我手上沾血”
“你别臭不要脸,”路樱骂得不客气,“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扇烂你的脸!”
金北周晃着松驰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弯腰,亲自把脸送过去。
路樱气懵了。
男人鼻息淡出笑,蛊惑磁性的声:“打不打?不打我亲了。”
“”路樱一巴掌挥了过去。
金北周痛痛快快地挨了。
随后,他手掌钳住她脑袋,一个深吻覆上去。
路樱那点挣扎的力道不值一提,金北周总能恰到好处地制住她,又不会伤到她的身体。
两人分开太久,金北周想她想得难受,又答应她要保持边界,克制到惺惺作态。
现在好了,已经是个畜生了。
那就畜生当到底吧。
他吻得重,吞下路樱排斥的呜咽,一条手臂环过她腰,掌心恰好贴住她腹部。
直到宝宝胎动传来,金北周才喘着放开。
男人眼中色气不减,嘴唇湿润绯红,极为迷恋地啄她耳朵:“打了更要亲。”
路樱没了自由。
一切活动都在金北周的可控范围内。
这男人疯起来像条野狗,就仿佛不把他的恶劣展现完不能罢休。
路樱要去棋院上课,金北周不拦,但他要跟着。
路樱在棋室里给小朋友上课,金北周就坐在前台处理公事。
前台文文想跑路了。
旁边男人帅到闪瞎她眼,同时压迫感重的她脑溢血都快犯了,再加上路樱一出来两人之间就要火花带闪电,文文夹在中间,生不如死。
时间已经进入到六月,马上就到棋院最忙的暑假。
一个上午文文都缩着脑袋在电脑上排七月份的课程。
金北周对着视频开完会,不知哪一刻往她这边扫了眼,淡声:“那只鸵鸟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