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课程怎么排的,”金北周问,“是老师们自愿还是平分?”
文文结结巴巴:“怎、怎么了。”
金北周不爽快:“‘路樱’俩字儿多到刺瞎了我的眼。”
“”文文解释,“暑期课程大多都是基础班,而且暑期有考级升段,其他老师要带冲刺班和提高班,只有板姐”
金北周:“她是孕妇。”
文文沉默片刻:“板姐说了,为了小板姐的未来,她要努力工作,把棋室做大做强,干趴对面的棋院。”
金北周语塞。
就在这时,两位四十左右的女士走了进来,客气询问:“我们昨天才交的费,能退吗?”
“啊,”文文连忙接待,“是时间安排上有冲突吗?”
“不是的,”其中一位说,“我们去对面棋院打听了下,课时一样多,但他们比你们这里便宜五百。”
文文:“那我帮你们申请下优惠”
话没说完,金北周不咸不淡打断:“可以,按照合同退给她们。”
文文愣住。
大约没想到能这么干脆,两位女士跟着顿住。
“其实是这样,”一位女士支吾,“如果你们能少五百,我们就不退了,也麻烦,对吧?”
“抱歉,”金北周淡淡道,“我们棋院几十年都是明码标价,老师们一心扑在教学质量上,不会干恶意竞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
“家长可以自由选择,”金北周说,“看你们是选择少五百块,还是选更重要的师德与教学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