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心中的罪恶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对观宁来说应该就是丧门星。
之前享受着观宁该有的生活,就连之后的安稳,都是女皇怜惜观宁才赐给她的。
温姿月开始思考所有补偿赎罪的路径。
她可以找太医,只是心病这种事,观宁自己想不通,良药除却苦口再无丝毫益处。
温姿月想,她还有另一个办法。
叶凌是玩家,他从会有各种道具,让观宁恢复正常或许不难。
可她和叶凌的关系才破裂。
温姿月的主意很简单,叶凌只把她当做游戏人物,付出的感情都因理智会有限度。
不破不立,她需要激怒叶凌,让对方做更多事情。
她在思虑,为了观宁,提前用掉这步棋到底可不可行。
观宁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她眉心微微皱起,她是在不开心吗?
观宁摸着桌上铺着的软垫,光滑滑的,马车里的味道也很香,他方才喝的水也香香的,装水的杯子也像翠绿的竹子,这里一切都那么好,观宁对她的忧愁不解。
他想去安慰她,可他怀里还放着杯子。
她已经送给他了,这是他的东西,那他就算先放在桌子上,那也还是他的东西吧。
观宁小心将茶盏放在最角落,他慢吞吞的挪到她身旁,他目光单纯,在抱住她时气息纯净极了。
温姿月在走神。
她鼻腔多了檀香气息,而一张干净的面容在她面前放大,温姿月瞳孔骤缩。
她猛地将人推开。
这样子的观宁,和容清知真是太相似,连气息都别无二致。
观宁抿着唇,眼眶湿润,委屈道:“你推我。”
他手心撑在马车内柔软的地毯上,自己站起身,缩到了角落里自闭。
观宁才将头埋进肩膀,他又探出头,期期艾艾的看着被搁在桌上角落的茶盏,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拿过茶盏,又缩回了角落里。
见着温姿月在看他,观宁面颊上立即绯红,他心中羞耻,连忙给自己找补,“就算你送了我东西,也不可以推我,讨厌你!”
温姿月恍恍惚惚。
等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