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废物,与朕的儿子,当真是不相配!”
温姿月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思考,她现在该伏倒在地,对着女皇高喊她罪该万死。
温姿月又想了想,方才女皇一连说了她两次废物,那她好像是该表现一点她是有骨气的,温姿月微微挺直脊背,又分出余光去看女皇。
女皇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稳了,好歹吃了皇家十余载教养,怎的就是这般修养。
她告诉自己,观宁喜欢,一连心中重复了几次才忍下暴喝的冲动。
女皇极力说服自己,软柿子也好,日后她心有敬畏,定不敢对观宁再有不敬之态。
女皇冷淡道:“这东篱,没任何一件事能逃得过朕的耳目。”
温姿月懂,这是威胁,告诉她,以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呈禀于圣听。
女皇心生烦躁。
当初她自认理亏,对容清知多有纵容,谁知容清知竟犯下了这等大错。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说谁对谁错,到底都是晚了。
女皇声音发沉,“朕给的封地,给的一世安稳,皆是赠与观宁。”
直至这御书房只留女皇一人,她才疲惫的坐在案桌前,她是帝王,比起亲子被调换的愤怒,她更在意那流着容家血脉的孩子是皇子,自此容家变没了机会威胁她的江山。
女皇给温姿月下了死命令。
说是观宁被薄待一分,她便将皮子洗干净,等着吃板子。
观宁眼神懵懂的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人。
“姐姐。”
他的声音很乖,慢吞吞的叫人,又警惕又好奇的打量着温姿月。
旁边的方丈躬身请罪,“皇夫他,思虑过度,忘了许多前尘往事。”
温姿月问道:“可有治愈的法子?”
方丈神情悲悯,“暂无。”
观宁新奇的看着马车内的装饰,他拿着玉质的茶杯喜爱的摸了又摸。
他悄悄看温姿月,目光小心翼翼,生怕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招了不喜,好在对方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观宁心中生出一点不满,怎么可以这般不在意他,鼓起勇气怯生生道:“漂亮,喜欢。”
温姿月将那一套茶盏都推给他,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