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裴元纬他们这般在朝中做官的,多的是不便打听之事。大老爷反而没那样多顾忌了,他有旧友在御京,从些细枝末节便能分析出御京动向。
“且有得一番厮杀呢。”
裴府第二日正要接着上路,客栈门外却来了一行人。
为首之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芝兰玉树,模样出众。
他走进门,裴府众人倒难生起提防之心,只好奇看过去。
这时殷平欢喜地大喊了一声:“大人!”
是……殷家子弟?如此年轻,已做了官!
不愧是殷家。
众人压下惊讶之色,齐齐回头去找寻程念影的身影。
这时大老爷亲自迎了上去:“敢问阁下是殷家的?”
“殷恒,我父殷辉义。”殷恒客客气气地一拜。
经岑家一事,很难有不知道殷辉义就这么一个独子的事儿了。
听说不少人都怕极了怠慢这位公子。
大老爷也是一激灵:“眼下裴府招惹了仇人,无暇招待殷公子。”
殷恒道:“我知道,我是前来护送你们的。”
这时程念影才从楼上姗姗来迟。
她拢着厚厚披风,还未走近,殷恒便当先仰头冲她一笑,道:“我将你送到,便去赴任新职。”
程念影原本推拒的话,倒一下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