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四郎君每回来她房中,也是这般束缚住她的。
难道那登徒子又来了!?
这个认知叫她惊惧不已,挣扎的动作也越发猛烈。
他怎么敢的!
这可是袁府,她已经嫁人了!
“不……不……”
她呜咽着,可是唇瓣上的那个吻太过凶猛,叫她完全无法挣脱。
寂寂黑暗中,男人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前两日的温柔触碰,此刻化作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
他的手掌抚过她腰间,隔着丝绸寝衣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白日里看到袁松泉抱她的画面从记忆里彻底抹去。
“不要!”
沈青梨终于寻到了喘息的机会,带着哭腔道:“你走开!”
这一丝委屈的哭腔,也唤回了魏缜的三分理智。
“哭什么?”
他终于松开她,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娘子难道不想让我碰你?”
这声音……
沈青梨恍惚了一瞬。
她想掀开幔帐,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模样,可上半身被男人压着,动弹不得。
鼻尖嗅到的熏香,也是这两日熟悉的檀香,并非四郎君惯用的龙涎香。
可是,刚才他那突如其来的激吻,那种感觉……分明就与从前的四郎君如出一辙。
沈青梨一时间迷茫了。
脑中一会儿是魏缜的模样,一会儿是袁松泉的模样。
明明是两个人,可为何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夫…夫君?”她小心翼翼地轻唤。
“是我。”
男人哑声道,大掌抚过她白嫩的脸颊,摸到眼泪的刹那,微微一顿:“怎么哭了?”
沈青梨心神颤颤,却又无法说出实情。
只能咬唇埋怨道:“还不是怪你,突然吓我,我还以为有歹人潜入……”
歹人。
魏缜眸色一暗。
在她心里,袁松泉是她无限依赖的好夫君,而他不过落了“歹人”二字。
呵,好得很。
当真是好得很。
“府中有家丁巡逻,怎会有歹人。”
魏缜低头,将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