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轻柔的吻,也让沈青梨渐渐放松下来。
只是想到他半夜无声无息的突然来到,仍是觉得奇怪:“夫君方才为何……为何那般。”
魏缜呼吸微滞。
沉默片刻后,轻笑一声:“只是突然想娘子了。”
他直起身,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吓着你呢?”
沈青梨身上一轻,呼吸畅通不少,也撑着枕头坐起身来:“嗯,有点。”
“是我不对。”
魏缜侧眸,见她要下床般,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拦了回去:“出来做什么?秋夜寒凉,仔细着风寒。”
沈青梨抿了抿唇,此刻很想点燃灯烛,仔细看清面前男人的模样。
不然她总觉得有些古怪。
“我…我想喝杯水。”她低声道。
“那你躺着,我去给你倒。”
“啊?不必了,我自己来就成……”
“举手之劳,娘子何必与我这般客气。”
男人压根不容她拒绝,大掌将她按了回去,便自顾自去倒水。
诡异的是,他倒水也不曾点灯烛。
沈青梨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瞧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至于面容,依旧是个模糊的轮廓。
太古怪了。
细细想着,除了白日能见着袁松泉的模样,这接连几晚,都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瞧不见。
可是……
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总不可能白日是他,晚上又换了个人。
不不不,这简直太荒谬了。
这世上哪有男人这般给自己戴绿帽子,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
沈青梨被自己荒谬的想法给吓到了,连连摇头,试图把这可笑的念头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