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额上青筋暴起:“请大夫,稚鱼,我给你请大夫。”
“我给你请全天下最好的大夫,治不好你,谁都别想活命!”
少年冷笑:“你倒是富贵,早干嘛去了?若你早发现一日,稚鱼也不至于如此!”
沈稚鱼软软的抬手:“罢了。”
“惊澜,你看到了,我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日活头了,你不如就放过我,让我好好修养几日。”
路惊澜眼中含泪,不由得倒退几步。
“沈稚鱼,你我这般的情谊,你让我放过你?”
“好啊,沈稚鱼,你还是一样的心狠。”
“说离开我便离开我,从前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你多厉害啊,沈稚鱼,每次都是你赢,现在你满意了?”
路惊澜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压低了声音:“稚鱼,你走了,想让我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