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沈稚鱼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药汤,求饶式地问少年:“可以不全喝光么?”
少年故作凶狠状:“不可以。”
沈稚鱼将头扭了过去:“再让我喝药,我不理你了。”
少年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立马又道:“不理我可以,药不能不喝。”
沈稚鱼看着眼前的药,立马犯了恶心。
马上呕出了一口鲜血。
她提起精神,想要把药喝了,立马又呕出了一口鲜血。
恐怕实在是大限将至,沈稚鱼这次呕血仿佛停不下来一般。
地面上鲜红一片。
少年急的团团转。
沈稚鱼用手绢擦了擦嘴,安慰他道:“没事的,你急也没用,我早晚会死的。”
“你知道的,我喝再多的药,也还是会死的。”
少年闻之色变,立马将沈稚鱼的嘴捂上。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
门外站着一脸惊愕的路惊澜。
他盯着沈稚鱼还有地面上的鲜血愣住了。
半晌,他的声音颤抖:“沈稚鱼,你刚才说什么?”
“你真的会死?”
少年见了路惊澜,立马眉头紧皱:“路惊澜,你居然找得到这里?”
“你自己一个人前来,不怕我要你性命?”
路惊澜却仿佛没有看见少年一般,走过来看着沈稚鱼,一脸心疼:“稚鱼你,你别吓我”
沈稚鱼苦涩一笑。
终究还是没躲过。
气血上涌,沈稚鱼又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了鲜血。
路惊澜心慌的手抖,将沈稚鱼嘴角的鲜血擦去,可刚一擦去,沈稚鱼嘴角的鲜血又流了下来。
擦去,血又流了下来。
路惊澜声音颤抖,手不住的发抖:“稚鱼,稚鱼,我怎么擦不掉啊稚鱼?”
“稚鱼,稚鱼,我该怎么办?”
少年走山前来将路惊澜一把推开。
“你别碰稚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稚鱼身体亏损,你做夫君的,为何从不知晓?你只迷恋你的温柔乡,却忘了曾经的誓言!”
路惊澜大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