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路惊澜走后,几天都没有再登门。
沈稚鱼在心中计算着时日。
还有三日。
她便能和少年离开此处
离开路府,这几日少年会出去安排一起出城的车马。
沈稚鱼便收拾一些路上用的首饰细软。
但还没等到走的那天,路府又出事了。
小桃儿将府上的婢女打骂致死。
只是因为那婢女说了一句:“侯爷对稚鱼姑娘是有感情的,若是惹了稚鱼姑娘不高兴,侯爷也会不高兴的。”
那婢女被发现死在了柴房里,死的时候浑身塞满了辣椒。
路惊澜几两碎银,便将那婢女的家人打发走了。
但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去见小桃儿了。
沈稚鱼正将自己的首饰都塞进包袱里的时候,路惊澜来到了沈稚鱼的房中。
沈稚鱼见有人来连忙将包袱收了起来。
路惊澜进了内室,与沈稚鱼相望。
仅仅是两天没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眼中红血丝满布,似乎是整夜都没睡。
他走过来,抱住了沈稚鱼的腰:“稚鱼,我没想过她如此心狠。”
沈稚鱼只觉得作呕。
她挣扎着将路惊澜推开,但根本推不开。
她只能拉着路惊澜坐在椅子上。
沈稚鱼备了茶水点心,放在路惊澜的面前。
她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因为别的女子失魂落魄,语无伦次。
她以为小桃儿可以伪装的很好,起码要到她可以顺利离开路府的那一日,只是没成想,还有三日要走了,府上出了事情。
若是路惊澜耍赖不肯走,一直盯着她。
她还怎么走?
路惊澜一直语无伦次的与沈稚鱼诉说着他觉得此事的蹊跷。
他说他自己信错了人。
沈稚鱼在一旁应和着,眼看着夜色渐渐深了。
路惊澜仍没有走的意思。
沈稚鱼心中忐忑,莫非今夜真要在此住下了么?
沈稚鱼尝试着试探路惊澜:“侯爷,天色已经晚了。”
路惊澜看着沈稚鱼:“天色不早,我们便歇息吧。”
沈稚鱼心中一惊,胸口又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