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一群情敌的面被摸,你很爽?”
“很爽能怎么样?身上缝合的伤口还没愈合,你能躺下被睡还是能动?”
姜栀枝:“……”
每一句话都是出奇的炸裂,偏偏又格外的好理解,姜栀枝想装成听不懂都不行。
“啪嗒”一声,顾厌的拐杖被推到了地上,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紧接着手臂被抱住,坐在旁边的顾厌一脸气愤,义愤填膺:
“嫂子,你快看他,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我的拐杖都被他踢掉了!”
另一只手也被握住,面容苍白的陆斯言领口歪歪扭扭,病号服的纽扣被扯掉了,露出肩膀上包扎的伤口和大片冷白胸膛。
他没有告状,只是抬着眼睛。
一双稠黑的眼眸睁得有些圆,柔软的黑色发丝垂下,看起来倔强又无辜:
“是我不好,我的腿伤恢复得太慢,被二少压到疼的忍不住,所以才挪了一下,没想到把二少的拐杖给踢掉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说着就要起身:
“那我给二少捡起来——”
少女的手指稳稳扶住了他,慢声细语的安慰他。
旁边的顾厌几乎惊恐出声,用行动对陆斯言几乎殿堂般白莲花的表演,给了行注目礼和后退半步两个最高的评价。
那边的陆斯言还在扮演被欺负的柔弱坚韧小白花,这边的顾厌已经一脸震惊的转头,朝对面的几个男人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