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明圣宗的少宗主。
其他的,小徒儿也没提,他也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对此很感兴趣。
京泽开始套话:“小徒儿是家里最小的?”
“对啊。”
比他们小的不是一星半点。
因为他是属于老家伙老来得子,老当益壮的很。
南璃月:“……”真男人不在乎年纪。
“除了干爹,那小徒儿的其他亲人怎么没来过……”京泽留意了一下,刚入学院的那一天。
大部分人都是有父母接送的。
可南帅……好像是一个人来的,没有父母。
而应轻舟只是干爹。
南帅说:“他们忙,没空来学院。”
心里却不以为然:不来拜见你,你又不高兴,过来拜见你,你又不高兴,这事整的。
“你可是最小的小儿子,他们不来看望一下你?”不怪京泽好奇,他每天都恨不得把人绑起来。
听他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身份。
南帅发现,今天老师话有点多:“有什么可看望不看望的的,反正暑假寒假都会回去。”
天天都看着呢。
你老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唉。”见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京泽叹气。
小徒儿嘴真严。
正当两人交谈时,昏迷的沈时洲醒过来了,他看着肩上已经包扎的伤口,又打量一下四周熟悉的环境。
知道自己是回来了。
他虚弱地扶着门出来,朝京泽喊:“老师。”
“醒了?”京泽抬头,看着他脸色缓和不少:“你师弟说你蠢,别人都下狠手了不知道躲。”
“不是蠢,是弱智。”南帅纠正。
京泽:“……”小徒儿有点不给面子啊。
而沈时洲没有说话,他只是坐在南帅对面,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更是有什么不明情绪。
随后。
他直视南帅眼眸,才缓缓开口:“师弟,你知道吗,在昏迷期间,师兄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见有女朋友了?”
“梦见……大白雕……师弟,知道我想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