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们最近与他们交手多了,产生了错觉吧。”鹤子秋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但愿吧……”
两人也走了。
萧承宴:小家伙,那就几年后再见了。
……
几人返回学院。
乘湫想搭把手,但被南帅婉拒了,他一个人拖着沈时洲,前往京泽院子:“老师,师兄倒了。”
他少说一个字。
京泽探出头:“什么师兄倒了?对了,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你们又干什么去了?”
一连三个疑问把南帅问懵了。
他跑进去喝了一口水,缓了一下,才指着地上的沈时洲:“是师兄,师兄他中毒了。”
“中毒了?”京泽走过去,看着本来因中毒而脸色苍白的沈时洲,被拖了一路更加苍白。
而且肩膀处也是惨不忍睹。
这小子。
是把不把他师兄当人整,不过也情有可原,那么大小伙他扛起来也费劲,只能拖着。
京泽把沈时洲安排好,顺便检查一下伤口,正如殷眠所说,毒不深,并非是阴险的毒。
做好这些后。
京泽这才问南帅:“你师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最近阿洲也是倒霉,每次出学院都不利。
接连受了两次伤。
“是师兄那个兄长,我们跟小长老……”南帅一五一十把他们这次的行程说出来,还有遇到谁。
京泽越听眉越皱。
说完。
南帅摇头又叹气:“老师,你说师兄是不是傻,躲都不躲,就这样接下自家兄长的狠手。”
“话不能这样,你师兄顾及亲情。”京泽也叹气。
这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是家事,是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南帅撇撇嘴:“是是是,我不懂,我们家四个兄弟,可没那么多事,什么亲兄弟自相残杀的。”
自家哥哥可不会这样。
还谋权篡位?
他们谁都不想要老东西那个破位置,就算想要,老家伙情愿大义灭亲,也不可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兄弟不合,说明父母有原因。
“四兄弟?”京泽只听到这两个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