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闻到了熟悉的皂香,抬头就见那张熟悉的眼下痣。
“干什么?强抢民女啊?这个世道还有没有法治了?”
怀里女人被抢了,张航不爽,转身就打算动手,结果发现是傅斯礼,不由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这一幕还真是有些熟悉,你说呢,傅二少。”
傅斯礼搂着时初,痞痞地笑了笑:“怎么?张少经常强迫喝醉酒的女人?”
张航没生气,反而笑了:“傅斯礼,外面都说你失忆了,可我看,你不像。”
他眼神飘向时初,眼里染了一层阴森:“很多年前,你也是这样护着这个女人,现在还是,这哪里是失忆,你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啊。”
傅斯礼面无波澜,时初的心却仿佛被人捏了一下,快速地跳了起来。
他……真的没有失忆么?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从桂花糕,到云顶山,再到这里,确实很多巧合,都以一种巧妙的形式,和从前的事相关联。
“啧,张少,只要是个正义的人,看到有人强迫喝醉的女人,都会出手的。”
傅斯礼叼着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电视里都叫什么?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毕竟我就是一个这样正义的男人。”
时初的心又沉了回去。
她认识的傅斯礼根本不会这样说话,中二又油腻。
他果然还是失忆了。
张航注意到了时初的失落:“时初,你不难过么?最爱的男人装死把你扔下自己享福去了,现在又在你面前晃悠装好人,你不生气?”
说完,他还将手里的棒球棍递了过去:“我要是你,就会先打他一顿。”
时初觉得无语。
她是喝醉了,不是犯傻了。
她是生气,是恨,但眼下,她更想打的还是张航。
于是,她接过棒球棒,朝着张航的腿就打了过去:“你让人放开我朋友!”
“嘶!”
张航吃痛,抬手就想还手,却被傅斯礼拦在了空中:“张少,这个场子据我所知并不是你的,而且,该说不说,她也还是时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