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时初拎在手上,俯身凑到张航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凉意和杀意:“还有,你爷爷现在还在医院,玩那么大,我怕你爷爷会被你气死。”
榕城谁都知道,张航能这样作乱全依赖于他那个有些地位的爷爷,要是张老爷子死了,张航估计都无法活着走出这座城。
毕竟,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
张航咬着牙,狠狠瞪了傅斯礼一眼:“好,有种,不过,傅斯礼,你最好记住了,你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要是让我发现你根本没失忆,你看看你在傅家还有地位么?”
说完,张航手一挥,就带着手下那群二代走了。
时初连忙扔了棒球棍上前扶住朱颜,就要离开。
傅斯礼伸手拦住:“我救了你,就打算这样走?没有一点回报?”
“傅二少想要什么回报呢?”
傅斯礼叼着烟低笑一声,如墨的眸子上下扫着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傅二少应该对我这种女人没兴趣,更何况,我还嫁了人怀着孕。”
“那可不好说。”
他就那样睨着她:“人妻,可是很有市场的。”
时初耳根一红,狠狠瞪着他:“无耻!卑鄙!下流!”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认识的傅斯礼!
她的傅斯礼是这个世上最清朗,最有内涵,最尊重女人的人,绝对不是这样的下流胚子!
傅斯礼也不生气,推开门,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过来,给我倒酒。”
时初不想,但她清楚,要不是傅斯礼,刚刚她和朱颜可能都被张航那么王八蛋给吃了。
想了想,她还是走了进去。
她将朱颜扶到一旁的沙发上,走到傅斯礼边上,开始给他倒酒。
“陪酒小姐要是都和你一样,板着脸,估计这里早就倒闭了。”
“我又不是陪酒小姐,你那么喜欢,找她们来就好了,叫我干什么?”
时初虽然酒醒了一点,但也没有全醒,酒壮怂人胆,自然也就比平时胆大了几分。
傅斯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噘嘴发脾气,若赢若无地勾了勾唇:“怀孕了还来喝酒,小心伤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