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老树咖啡。
时初刚坐下没多久,一位身穿全黑普拉达的中年贵妇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女人和段序修五官有几分相似,但比他的柔和几分,只是那双如鹰一般的冷眸,却是和段序修几乎一样。
看人的时候,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长话短说,你和序修结婚两年,序修疼你疼到搬出去住,日夜陪在你身边,但是两年了,就算是养只狗也该有动静了,你呢?”
还是老生常谈的问题。
傅锦每次找她,十次有九次是关于她的肚子。
时初没说话,搅弄着面前咖啡里的勺子。
“时初,你别在我这里装哑巴,好像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在回头找序修告状,我实话告诉你,就你本人而言,如果不是序修以死相逼非要娶,我根本不可能让你进门。”
“段家和傅家在榕城都是有头有脸的,而你有什么?一个有过两段感情史,就连宋家都不要,时家都嫌弃的女人,能嫁给序修,那都是你三生有幸了。”
“当初我给序修看的亲事是你妹妹时月,知书达理,时家大小姐,榕城第一名媛,还是cbc的新晋主播,样样都比你强,结果他非要你,我真是搞不懂了。”
“你什么都不行,唯一的作用就是生孩子,段家需要孩子,尤其是儿子,你要能给我生个孙子出来,我也就以后不说你什么,否则,你也别怪我事儿多。”
傅锦拿出两个盒子放在桌子上:“拿回去,每天按时喝,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必须给我怀上,不论男女,否则……”
不等傅锦说完,时初终于开了口:“离婚了。”
傅锦一怔:“你说什么?”
“傅女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有自知之明,三个月的时间也免了,我既没有福分怀你们段家的孩子,也不可能怀孕,所以您死了这条心吧。”
时初站起身:“我已经向段序修提出离婚了,您就督促他赶快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