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大骇:“怀道兄,你这不是坑我们吗?玄武门若失,我们哪还有命在了?婚事这不成了丧事了?”
尉迟宝琪也皱了皱眉:“此言有理。”
“你们两个家伙就不要操心别的了,以你们的智商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另外平时要盯着点,看有没有油纸包,很大的那种油纸包,若是遇到那东西,立即撤往东宫,禀报太子,轻记,此事之前兄长走时没预计到,怕太子一时无备。”
尉迟恭将二人安排好岗位,二人便装着样子,只是演技不咋地,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寻找着油纸包类的东西,却始终未有发现。
没过多久,尉迟宝琪腰杆便渐渐直了起来,“我觉着吧,若是腰都不直,还守什么城门,我大唐的郎将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处默,我觉得你理解得不对。”
见计谋失败,程处默挑了挑眉:“随你,好像根本没人在意咱们两个,咱们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啊,我先睡会去。”
尉迟宝琪一把扯住对方:“值岗时睡觉不怕被砍了脑袋吗?”
程处默拍掉尉迟宝琪的胖手:“不这么干,蛇怎么出洞?你可别睡啊,到时辰了便来换我,演戏也要演全套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