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就要齐齐整整,没理由只有王氏一个人付出代价,姓傅的两父子也跑不掉。
冥一立即应下,又道:“说到傅世子,自从端王这个表弟过世后,他和庆王的来往反而越来越密了。”
谢禛长长哦了一声,不知怎么就想起他还在侯府时,某晚看到有黑衣人在侯府飞檐走壁最后去了端王府的事。
他那时就觉得傅腾和谢祈这对表兄弟如此鬼鬼祟祟来往有些奇怪。
若是和傅腾来往的不是谢祈而是谢祎呢?谢祎和谢祈关系亲近,会在他府里留宿也很正常……
“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好好盯着谢祎。”谢禛扬起唇,笑意嘲讽。
谢祎是不是有那个野心他现在确实证明不了,但没关系,他就当谢祎有就是了……
翌日,肃王府就有数辆马车开出,浩浩荡荡往城外去了。
据说摄政王一早去宫里辞行的时候,面色很是难看,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和陛下说。可陛下却没空见他,因为太后娘娘突然病了,陛下一整日都留在慈宁宫尽孝。
“我看那一位这次是玩脱了吧?”摘星楼里,有个穿着官服的人颇为幸灾乐祸地说道。
“可不是吗?守陵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话说出口,想要收回去可不容易。”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赞他是孝子,他要是不去就是自打脸啊!”
“听说他出宫的时候脸都绿了!哎,可惜我没有亲眼看到。”
……
楼上某间包厢,庆王听着属下打听来的这些对谢禛的冷嘲热讽,眼里也不由映出一丝笑意。
曹修文察言观色,连忙恭维道:“王爷英明啊,这次的计谋环环相扣,一点一点把肃王逼到失了分寸、下了步臭棋。哈哈哈哈哈,他平时装得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结果还不是气急败坏!”
“王爷能想到利用潘崇破局,实乃高明巧妙。”傅腾也不甘示弱,立马说起了奉承话。
庆王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们俩一眼,端起酒杯,“此次能如此顺利,背后也少不了你们的付出。”
曹修文和傅腾连忙谦虚了一番,表面说着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实际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