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效那女儿他见过几次,自私自利、目光短浅、愚不可及,他倒是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胆子杀人。
冥一垂下眼,开始讲述这两日他们探听到的情况,“许语柔失踪后,许家二房并没有声张,更没有报官,反而还遮掩了起来,只是自家人偷偷摸摸四处找了找。”
许家二房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许语柔的打算,只以为她是不满婚事的安排离家出走了。
原来不久前许家族里已经为许语柔相看好了一门婚事——男方家是耕读世家,家境还算殷实,不过十八岁就考取了秀才的功名,以后也有机会更进一步。
这样的亲事对如今的许家二房来说已很是体面了。许效看在族里会出五千两嫁妆的份上也没有反对,可许语柔却很不乐意,在家里大闹了一场就跑了出去。
许家二房找了几日都没有找到人,许效便对外变宣称女儿病了,但又不想放弃那五千两嫁妆,这几日正琢磨着去买个和许语柔长得差不多的丫头李代桃僵……
说到这里,冥一的眼里也不由浮出了鄙夷。
这家人真是唯利是图、钻到钱眼儿里了。但他们应该没有参与到许语柔的“杀人大计”中。
谢禛沉吟片刻,微微颔首,也同意他的推断。
冥一接着道:“所以属下就把目光转到了许家二房外面,打探到许语柔前段时间经常去街口的茶肆和一个戴帷帽的女子见面。”
“这女子的身份可弄清楚了?”谢禛问。
冥一顿了顿,“茶肆里没人见过她的相貌,只知道她每次都是坐着马车来的,但马车上并没有任何标记,很是普通。不过茶肆的小二倒是听那马车的车夫吹嘘过侯府什么的。”
侯府?
提到侯府,谢禛自然就先想到了定远侯府,会黔驴技穷到怂恿许语柔下手的多半就是侯夫人王氏了。
谢禛眼神深沉,眸底似有暗潮翻涌,“找到那个戴帷帽的女子好好审一审,若真是王氏在背后指使,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尝尝中毒是什么滋味。”
倒是他太仁慈了,还没腾出手来收拾定远侯府,他们竟然自己先撞上来……
“至于侯府那边,找个由头把傅鹏海和傅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