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眼神呆滞,哭都没敢哭一声。
“解放,解旷是你亲弟弟呀,求你放了他吧?” 阎埠贵和杨瑞华对视一眼,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脚步踉跄地来到阎解放身边,声音颤抖,几近哀求。
“别说我弟弟,亲爹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阎解放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那冰冷的声音,犹如十冬腊月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棒梗,棒梗。” 秦淮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押走,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她不甘心地呼喊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无能为力。
“呜呜”
傻柱不知哪来一股劲,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只可惜摁住他的那些人力量是真大,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只能不甘的看着棒梗被押走。
院里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面色戚戚,脸上写满了畏惧。他们相互对视着,谁也不敢轻易开口说任何话,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茂哥,你不整两句?”
刘正微微侧头,看着身旁嘴巴张得老大,一副震惊模样的许大茂,嘴角带着一丝戏谑地问道。
“不不不,我可不敢,我还有孩子要养,被这些疯狗盯上了,真就麻烦了。”
许大茂一听,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晃,双手在空中慌乱地连连摆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