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阎组长,我可是为你好呀,要是让聂主任知道你包庇偷奸耍滑的弟弟,他会怎么想?” 张翔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做出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可是我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阎解放咬着牙,腮帮子鼓起,低声说道。
“阎组长,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张翔不为所动,目光直直地看向阎解放。
阎解放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把当初百货大楼武斗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阎组长,你知道当初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多达几十万呀,今天以偷奸耍滑批斗他一下,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张翔义正言辞地说道。
阎解放紧蹙着眉头,目光在张翔身上来回打量,总觉得这个张翔今天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可任凭他怎么思索,却又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而且张翔所说的话,乍一听,似乎还很有道理,让他一时之间有些踌躇。
阎埠贵和杨瑞华面色煞白,两人紧张地相互紧紧握着对方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们眼中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又夹杂着深深的哀求,直勾勾地望着阎解放,期盼着阎解放能改变主意。
另一边,秦淮茹被几个人牢牢地看守着,她几次试图靠近棒梗,却都被无情地阻拦回来,只能焦急地在原地打转。
傻柱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之前激烈的挣扎耗尽了他的力气,嘴里发出的呜呜声愈发微弱,脑袋也无力地低垂着。
院里看热闹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得不行。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阎解放,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期待,都想看看阎解放最终会不会放过阎解旷。
“带走,先开批斗大会,然后游街。”
阎解放的内心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思想斗争,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要把阎解旷和棒梗一起拉去批斗。
随着阎解放那冰冷的声音落下,几个带着红袖箍的年轻人迅速上前,将棒梗和阎解旷五花大绑起来。两人被绳索紧紧束缚着,身子被压得极低,腰几乎都快要贴到地上了,脸上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