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琏二奶奶房里搜出倭国绘卷!”紫鹃的声音带着哽咽。黛玉望向秋爽斋,探春的缠枝莲屏风被推倒,露出暗格内的航海图,每条航线都标着“寒铁接应点”。她忽然想起,那年探春说“我偏要走得比男子更远”,原是要去东瀛销毁证据。
贾母的院子里传来争执声。黛玉隔着雕花窗,看见贾政跪在地上,手中捧着的正是林如海的绝笔血书。王夫人披头散发地哭骂:“你当年收了倭国的赤金,如今想推得一干二净?”她突然扑向贾母,“老祖宗,当年您可是收了他们的九黎玉佩!”
“闭嘴!”贾母的拐杖重重打在王夫人肩上,却在接触的刹那,黛玉看见拐杖头的螭纹闪过幽蓝——那是寒铁铸就的信物。她忽然明白,当年贾敏的难产、林如海的猝死,原是这根拐杖下的阴谋。
宝玉被几个黑骑卫簇拥着经过,他衣袋里掉出半幅手帕,正是黛玉前日所绣的双鱼纹。手帕落地时,露出底下的密信,写着“新帝已握寒铁证据,贾府三日内必败”。黛玉忽然想起,妙玉临走前说的“铁证如江,洗冤在劫”,原是应在此处。
子时三刻,探春的秋爽斋点着三盏琉璃灯。黛玉推门而入,看见探春正对着镜子拆玉钗,鸦青鬓角已添华霜。桌上摆着未写完的和离书,墨迹被泪水晕染:“妹妹,你可知道,我这一去,便是永无归期?”
“姐姐!”黛玉扑过去,握住探春冰凉的手。探春腕间的翡翠镯突然裂开,露出内侧刻着的“丙戌年冬”——那是她被选定为寒铁祭的年份。黛玉忽然想起,那年探春说“我最喜海上的风浪”,原是早已知晓自己的命运。
“当年我及笄,”探春望着镜中自己,“母亲给我的金钗里,藏着寒铁引的密图。”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新帝要我去东瀛,说是和亲,实则是销毁证据。”
紫鹃突然闯入,捧着个檀木匣:“姑娘,这是琏二奶奶临终前交给我的。”匣内是王熙凤的判词手卷,末页画着冰山崩塌,山底埋着寒铁引:“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探春忽然抱住黛玉,泪水滴在她肩头:“妹妹,还记得咱们起诗社吗?那时多好,不知道什么寒铁,什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