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知府心中犯难,这不能告诉他啊!那人太重要了,明天就要被押付徽州了,这个节骨眼上在他这里出事,那他全家都要被问罪啊……
“壮士,你是想把人带走吗?”
见凌晨已经站起身提着刀朝自己走来了,安庆知府连忙摆着手说道:“壮士休要误会,并非老夫不愿给你,只是……若是让你把人带走了,老夫的官身不保是小,一家五十几口性命也要跟着老夫倒霉。
况且,就算把人交到你手里,你也带不出城,明天徽州的人来了,也会追赶,依老夫看不如……”
凌晨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将刀架在安庆知府的脖子里,眯起眼睛盯着他——
“说重点!”
“明日午时初他们会把人押出城,城东官道那边山高林深,刚好方便壮士做事。”
凌晨手中一动,冰冷的刀身就贴在了安庆知府的双下巴上,刀锋慢慢陷进肉褶子里,吓得他差点破了仪态:“壮……”
“老登,你是真把我当傻子忽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