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要能走路,不然爱死哪死哪去~~我可没有背着男人玩神庙逃亡的习惯。
隐着身钻进安庆府衙里后,凌晨在大牢里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目标人物。最后实在没耐心了,干脆抓住一个狱吏,把刀架脖子上逼问,依旧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把狱吏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裹脚打晕丢进缸里后,凌晨很生气!
不能再低调了。
——
身材胖胖的唐国安庆知府,正在书房里临摹当朝右仆射大人的真迹。可无论他怎么提笔换劲,都只能模仿到形,那股飘逸洒脱的意却怎么也摹不出来。
“吱呀~”
书房原本半掩着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了,他抬头望了一眼,不禁有些不悦。
他早就吩咐过家人和下人,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搅他陶冶情操、提升自身境界,现在怎么连看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岁竹,怎么回事?”
……
“嘶……”
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安庆知府满脸疑惑的望向被打开的门,将手中的狼毫搁在青瓷笔山上后,十分优雅的将卷起的袖子甩了下来,拖着一身绸缎袍子走向门边查看。
可他刚离开书桌,一股冰凉的感觉就从脖子里传来,耳边也响起了一道听起来有些焦躁的声音——
“不想死就安静点!”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将门合上,提着刀来到自己面前后,安庆知府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和恐惧。对方明显是有事情要谈,而非是来刺杀自己的,不然就不会多此一举了。
于是他客气的拱手问道:“这位壮士,深夜造访寒舍,不知所为何事?若有难处,尽可说来,老夫定会为你做主。”
“做个毛的主!死胖子,我问你,前几天有个周国俘虏被押到你这里了,他人现在在哪?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死……死胖子???
他是在说老夫吗?
安庆知府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虽然有些生气,但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是对方的主场。他只好沉住气,轻捋着胡须问道:“壮士问这个做什么?”
凌晨最烦跟这些老不死的打交道了,问东答西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