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越皱着眉毛看着远处的姜行,对凌晨说道:“兄弟,这厮不上套啊……这可如何是好?”
凌晨用手肘着下巴,有种被气笑了的无奈:“还能怎么办,等呗~我就不信他特么能有我们轻松。”
刘文越听罢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百姓之中的泼皮解二走了过来。捕快们看了他一眼后,就让开身子,放他走到了凌晨和刘文越坐的茶水桌前。
“捕头,府衙的好汉们差我来问问您二位,怎么还不动手?”
凌晨无奈的指着远处的姜行说道:“那个逼属乌龟的,吐他一口都不恼,我们也拿他没辙。只能再等等,必须得想个办法叫他先忍不住,这样才好放开了拾掇他。日后就算扯起皮来,咱们也能占着理。”
解二摸着发量稀疏的脑袋朝着姜行那边望了望,忽然灵光一闪!缓缓朝着凌晨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若要激恼他,也简单。小人倒有一计……”
“嗯?”
凌晨惊奇的抬起头看向解二:“你也有计?”
解二见凌晨出言质疑自己,还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登时便没了自信,不敢再吱声了。凌晨也立马反应了过来,摆着手说道:“呃……我不是那意思,说来听听。”
“嘿嘿,说起来有些下作,就不污捕头的耳了,且看小人教他长长记性!”
——
姜行多少是有点病娇或者变态的属性在身上的,纵使被毒辣的太阳晒的汗如雨下,后背和前胸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也不动如山。不蒸馒头争口气,今天要是让那些外地来的官差们如意了,他回去绝对睡不着觉!
小爷今天哪也不去!就是死,也要晒死在这里!
正当他从长随手中接过水袋猛猛灌了两口凉蜜水、顿觉酣畅淋漓之际,突然发现有个长相丑陋、挺着小肚子、又黑又油的家伙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过来。
那木桶盖着盖子,里面还插着一把棍子,周围还围绕着许多嗡嗡叫的苍蝇。
姜行疑惑的看着对方停在了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距离,两个长随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他倒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他不认识,可那帮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