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玩笑话。
他是道士,作为本土传统教派,他坚定的和国家保持立场一致。
他的钱可以是军费,但不能是赔款;
他可以死在战壕里,但绝不躺进万人坑。
放生池的泉水汩汩流淌,时莱的思绪随着水波晃荡,翻完新闻,又顺手打开朋友圈看了眼。
母亲节刷屏的康乃馨中,辅导员的动态独树一帜。
“2025年5月11日12点35分,七斤六两。”
下面第一条就是李万基的回复,“在哪钓的?”
辅导员回话,“是我儿子。”
李万基说,“哦,帮我问问你儿子,在哪里钓的?”
“你的答辩还想不想过了?”辅导员的回复最后是一个菜刀表情。
李万基瞬间怂了,没在说话。
这货总是在作死的边缘游走。
前几天他刚和时莱说,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上。
时莱连忙恭喜,询问对方家庭情况。
结果这货说,大户人家是一家洗浴的名字。
随手给辅导员的动态点了个赞,坐在池塘边开始考虑回学校答辩的事情。
他的论文只写了个大纲,剩下的全是宋错帮着完善的。
还需要多看看,免得到时候出错。
池塘边,知了突然开始嚎叫,他眯起眼看了看太阳,准备回屋炒茶。
刚刚起身,米小满的声音从草庐方向炸响。
“道士,道士,那些黑衣服的家伙又来了。”小家伙叉着腰,气呼呼的伸出一根手指。
时莱快步走到石阶旁,聂何芳领着一群人,正在气势汹汹的朝着山上来。
隔空对视,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善。
时莱伸手入怀,捏了捏赶山鞭。
等你们好久了!
草庐旁,小天跑到时莱身边,瞪着来人,从嗓子眼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