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家伙居然真的不插手,架着枪看向两侧,保持警戒。
谢灵运不说话,蹲下身跑过去救人,眼睛亮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
刚刚战斗过的房间里满是补给包,三个人也不舔,等谢灵运挑挑拣拣后才去收拾。
走出去没多远,又听队友喊,“是人机,小姐姐,你去干掉他。”
谢灵运咧着嘴,压住嘴角的笑意,用两梭子子弹送人机成盒。
时莱都迷了。
他刚才看见,小仙女这一局到现在已经击杀了七个。
就她那个信仰射击的枪法
旁观了好一会才明白,三个迷彩服只要把人打倒却不补枪,射杀的机会全都留给了谢灵运。
有没有成就感不知道,反正情绪价值拉的满满的。
时莱顿时怒了!
哪里来的傻缺?
想靠游戏泡妞?
就不怕我把你们丢进放生池里喂王八吗?
时莱愤怒着,气呼呼的跑去前院看放生池的进度。
挖好的池子四周用石头砌了一圈围堤,移栽了几丛细竹,又从山泉引来一支水流,正在注水。
再过些日子,就能在太阳下山香客离开后,开始钓鱼。
五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金箔,把放生池的水面烫出细碎的光斑。
时莱蹲在池边,看着新砌的石缝里钻出一株倔强的蒲公英。
这天气热得连树荫都变得稀薄,他不得不把道袍袖子挽到手肘。
天气越来越反常,好像没有了春天,或者春天极短,才五月中旬,就已经入了夏。
虽然时莱出身寒门,依然顶不住这么热的天。
他在放生池边找了处树荫坐下,掏出手机翻看着新闻。
前段时间国际上闹的沸沸扬扬,金毛狮王一天三变,朝令夕改,国内国外一片骂声,首富先生已经黯然退场。
沉寂了四年的蛆,爬上了饭桌,开始恶心全世界。
果然,杀马特这个词还是太超前了。
对这些变局,时莱只能看热闹。
苹果即使涨价,涨多少他都会买,道观里的人都喜欢,就是不知道选择山东的,还是新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