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侄儿现在混得好嘛。”秦天赐随口一句。
“好个屁,他是被挤走那局长提拔的,他不随大流,不受待见,乌鸦世界天鹅有罪,那副中队长位子,看来是保不住了。”
“熊哥,真这么玄乎?”
“切,你如果听我侄儿讲,你更会觉得不可思议,你外地人,看着这里灯红酒绿,其实糟糕透顶,几个书记都倒台了。”熊贵无奈地笑了笑。
正在说话,一个三十多的女人,把熊贵叫了出去。
秦天赐听熊贵说了一句,“没事,把烟钱给他们,免得熊科为难。”
熊贵回了包间,摇了摇头。
“怎么了,有事?”
“没啥,警务所两个协警,来收每个月的烟钱,我还好,只给一千二,其他酒店,除了有后台拿干股的,警务所也收,社会上的也收,钱数目还不少,更头疼。”
熊贵一口喝了一杯酒,“玛德,烂根了,还是景会军好,听说在你那里,生意越做越大,女老板给他投资,羡慕死我了,你认识老景不?”
“认识,有时去他那里吃饭,他生意确实好。”秦天赐笑了笑。
“白木也不知怎么回事,八年来了三个书记,两个同流合污了,一个被挤走了,省里也不管,忘了我们这破地方,忘了我们五十多万老百姓吗?”
熊贵发起了牢骚,心里不爽。
“会来的,不可能一个县没有书记嘛,病情严重了,还得慢慢医。”秦天赐安慰道。
“那余兆武最好别当书记,踏马地人面兽心,新来的书记,最好不要是个傻x,我感觉又要被搞翻啊。”
秦天赐听他这么一说,摸了摸额头,心里嘀咕,“我怎么可能是傻x啊,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