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见问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是秦副书记吗?我是熊贵。”
“叫我秦天赐就好,我是新兵,你是老班长。”
李波给熊贵通过电话,只说是三界的秦副书记,没有说白木任职的事。
“没吃饭哇,饭菜都好了,你远来是客,哥俩喝两杯。”
熊贵带着他进了一个小包间。
“熊哥,你这里面积还宽啊。”秦天赐说道。
“这里以前是郊区,我家的宅基地,自己修的街面房,前些年才扩展成了城区,房后面还很宽,是停车场。”
“熊哥,你这妥妥的土豪啊。”秦天赐哈哈一笑。
“吃饭没问题,土豪谈不上,你看这生意,要是给租金开生意,早就亏跑了,消费不行,餐饮服务不好搞。”
熊贵边说话,要开瓶装酒。
“熊哥,别开,喝我的特供酒,李哥经常喝,都说不错,我去拿来。”
秦天赐背来了军用水壶,两人慢慢喝酒,聊着白木的话题。
“你这面积真大,得天独厚,又是往矿山的方向,按理说生意应该不差啊。”
“白木大企业都垮了,那兵工厂里,留在这里的,也就一千多老年人,年轻人都去了外地,其他厂也不行,当官的捞了油水,老百姓过得苦哈哈,经济不行,我这生意也受影响。”
熊贵说完摇了摇头,和秦天赐碰了一杯。
“你这酒店生意如何?”
“我这啥酒店,也就弄了个忽悠人的名字,就是个旅馆而已,这行更麻烦,不过我还算好。”熊贵拿起军用水壶,给秦天赐满上酒。
“刚开酒店时,那时生意好点,但被罚了很多钱,我找市里的战友,给疏通了关系,警务局才没再来骚扰我,
我侄儿现在警务局特警大队,是个副中队长,好歹也能说点话,不然头大。”
这年头,社会风气在变化,男女之事也很开放,隔三岔五,有野鸳鸯在酒店旅馆偷情寻欢。
酒店,也成了白木警务局治安大队的提款机。
时不时叫人盯梢,估摸着野鸳鸯正在颠龙倒凤,立刻去查房,罚款创收。
甚至和社会人士勾结,钓鱼执法,白木酒店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