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诗诗又是绘制壁画,又是挨家挨户争取支持,着实累的不轻。
未等回应,道不同便又提出了他的疑问:“既然我们可以操纵结果,为何不直接获胜,反而如此一波三折,将获胜的希望压在口口声声要杀害凌香的老镇长身上呢?”
展燕却没想过这些,箱子是陈忘准备的,她只负责用妙手藏酒来执行计划而已。如今这一连串的问题抛给她,她自然无法回答,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陈忘。
陈忘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若是我们不苦苦劝说,没有足够的人向让凌香活命的箱子里投石,岂不是很容易露馅儿?
若是直接获胜,得不到老镇长的支持,那凌香虽暂时可免于一死,但咱们一走,谁能保证她可以在安南镇中立足?
双方持平,凌香之生死便决于老镇长一人之手,再不能混迹人群,妄谈民意。若要一举定人生死,寻常人必仔细斟酌,反复权衡,兼之李丑出面控诉,若老镇长心中有半分愧疚,我们的胜算便多了半分。
幸好,我赌对了。”
针针见血,众人听罢,豁然开朗。
人性不可信,但可用。
这是陈忘多年来的经历得到的教训。
此刻,已是皆大欢喜。
然而陈忘却并不打算立即动身离开,因为在他心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
凌香口中的姐姐,那个一直徘徊于安南镇附近并擅于御蛊杀人的凌寒,究竟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