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人尔见杨延朗拿李诗诗打趣,出面解释道:“这也是你们陈大哥的主意。”
杨延朗摊了摊手,揶揄道:“我们忙里忙外,陈大哥倒一点不慌,还颇有闲情雅致。”
陈忘闻言,不禁莞尔,拍了拍杨延朗肩膀,道:“杨小兄弟,镇民因传说杀人,还需以传说解之。我是让李姑娘复原镇中壁画,由我们来添加细节,摈除怪力乱神之言,重新造出一个故事来。”
杨延朗问道:“编故事?说的轻松,几百年前的事儿谁也没见过,人家又有壁画为证,我们编故事人家就能信?”
“说的好,”陈忘哈哈大笑起来,解释道:“杨小兄弟,几百年前的事我们不知道,镇民就一定知道吗?虽有壁画为凭,可壁画从没说妖女妖魂未散,为祸世间。你去溶洞探查之时,项兄弟也探访过一些镇民,发现这种说法是多年前蕊姑娘遇难时黑衣道人所言,这之前,并无此种传言。”
“没有传言?”杨延朗摊摊手:“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故事还有很大的改造空间。”陈忘进一步解释道:“我们要做的,便是在不更改壁画内容的前提下,再造一个故事来,即便不能改弦更张,也要混淆视听。”
“啊呀!”杨延朗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他这才意识到,壁画断续不全,其中细节,全靠一张嘴说。若真有巧夺天工的春秋笔法,说不上真能颠倒黑白。
李诗诗自幼读书识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陈忘与杨延朗说话的功夫,李诗诗居然已经将镇中记载的壁画原原本本绘制出来。
之后,众人围绕这几幅壁画展开了想象。
第二天,安南镇的大街小巷便悄悄流传开一个全新的故事,一个关于凌怀斌和巫之间的爱情故事。
这个故事前半段与镇中流传别无二致,只是后面稍微做了修改。
故事中说凌怀斌在百毒门身受重伤,被巫藏匿于闺阁之中,才避免了被追杀的命运。
养伤日久,两人暗生情愫,凌怀斌得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