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脏手伸到嘴里,愣愣地看着白震山,像是怕白震山真的把会他的嘴给缝上一般。
李诗诗见状,不由心中不忍,劝解道:“老堂主,一个疯言疯语的男人,您又何必难为他呢?”
白震山也并不想难为他,可是如今种种诡异现象,让人心里不安。
这档口,这疯子的胡言乱语更是让人心烦意乱。
他制住这疯子,也是图个清净。
此刻白震山听到李诗诗劝解,也不想在这疯子面前耗费精力,便抬起脚,对这疯子道:“你,蹲一边儿去,老实点。”
说来也怪,经白震山这一闹,那疯子倒是真的老实了起来,乖乖的蹲在一边,脏污的手塞在嘴里,也不敢拿出来,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便被白震山将嘴巴给缝上了。
陈忘在一旁静静观察着,隐隐觉得这个疯子虽然行为癫狂,但总还算知道一些人事,不至于全无心肝。
既然白震山的话他听得懂,自己兴许也能与他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以期望大致了解一下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想到这些,陈忘便向疯子走了过去,试图同他进行交流。
陈忘面对疯子的方向,蹲了下来,轻言细语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镇子里的人吗?其他人去哪了?”
疯子听到陈忘的问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白震山,止不住的摇头。
他的一只脏手塞在嘴里,另一只手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白震山,表示自己一出声,嘴巴就会被那个老头子给缝上。
陈忘眼前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人影。
见他这副状态,忍俊不禁,嘴角浮现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他站起身来,走到白震山身边,道:“老爷子,你太凶了,他怕着你呢!烦请老爷子退上几步,我问他几句话。”
白震山看陈忘这样说,不禁摇摇头,道:“哎呀,你跟这疯子有什么可聊的嘛!”
说着这样的话,却真的乖乖地退了几步,走到马车旁。
陈忘见白震山退去,便回头对疯子说:“你看,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疯子仍旧没有回答他,缩在角落里,眼神警惕地瞥着这几个人,像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