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神弄鬼,给老夫出来。”白震山面无惧色,心里却在打鼓。
其他人也万分警觉,将孩子女人护在身后。
“呜呜啦啦呜啦啦……”
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从小巷子里蹦蹦跳跳的钻了出来。
他满身脏污,赤着双脚,脸上乌黑,浑身恶臭难闻,边走边跳,边跳边唱,疯疯癫癫,如痴如狂。
出现了如此不修边幅之人,倒让大家心中的警惕少了一分,却让他们的疑惑多了几分。
此人出现之后,似乎并不怕人。
看到陈忘他们都在看他,反而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
一双赤脚在湿滑的石头路上跳来跳去,口中念念有词,说的是:“巫蛊要现世啦,灾祸要临头了,我们都是罪人,都是罪人,哈哈,哈哈哈。”
疯癫狂悖,语无伦次。
他一边向镇外挥舞袖子,做出驱赶陈忘他们的样子,一边继续胡说八道:“征南的大将杀了女妖,才能通过迷瘴之地,征服这片土地。濒死的妖女许下世代的诅咒,让留下的士兵被毒虫噬咬而亡,他们的后代也祖祖辈辈不得好死。”
说罢,他还张牙舞爪地扑向杨延朗,用肮脏的手去推杨延朗,试图将他们都驱赶出这个小镇。
杨延朗闻到此人身上的臭味,嫌恶地退了一步,用竹枪架在身前,不让那人靠近自己。
白震山站在马车旁,冷冷的看着那个人。
经历过一系列糟心事,白震山的心情本就不好,此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却如此的疯癫,更是让他不满到了极点。
于是他跳下马车,粗暴挥拳,一把将那疯子推倒在地上。
见疯子还挣扎着想站起来,白震山干脆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压的他不得翻身。
疯子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仍然不得消停,四肢随意扑腾,嘴里也没闲着。
哇哇叫,哈哈笑,时不时夹杂着“女妖复仇,你们都得死”之类的噫语。
疯子越是这么说,白震山就越是生气。
他怒喝道:“你这疯子,呜呜喳喳,再敢说半个字,老夫缝住你的嘴。”
说来也巧,白震山声色俱厉的话,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