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慢慢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吗?
阮莹莹的脑子忽然空茫了一瞬,半张着嘴巴,似乎终于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叶晚竹见状也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给她下一味立刻就发作的剧毒,显然不符合阮莹莹的想法。
她死在府中,又刚吃过晚饭,这案子调查起来,凶手的范围实在是太小了。
阮莹莹怎么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看着她这副呆滞的表情,叶晚竹轻笑一声。
“说吧,妹妹这是又得到什么‘好心人’的帮助了?”
连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敢拿来害她?
阮莹莹这怕是被人当枪使了,自己却还没发现呢。
缓了口气,叶晚竹这才把那木骨的药性说出来。
阮莹莹眸光大乱,就连缩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萧延都忍不住抬起头来。
怎么会是这样的药呢?
“不可能,不,不可能啊!”阮莹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如果真不可能的话,妹妹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叶晚竹有些不耐,说话越多,她的嗓子便越难受。
“你还是痛快点交代比较好,否则——”
阮莹莹下意识地往依旧被谢无咎拎在手中的金杖身上看了一眼。
这回没再犹豫,她痛痛快快地将那个嬷嬷说了出来!
敢算计她!
这嬷嬷也别想跑!
听了嬷嬷的样貌身形,谢无咎一个眼神扫向屋外,隐月忙不迭地转身离去。
早在谢无咎来到景平王府的时候,便将这块地方牢牢守住,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做下这样的事情,那嬷嬷必然不会大喇喇地留在自己惯常的地方。
隐月离开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才再度现身,走进屋中的步伐却十分沉重。
“主子,这人服毒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