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近两年麦子丰收,农场已经连续举办了三届庆丰收大会,张场长是个文化人,也爱热闹,每年都有他的诗歌朗诵,歌曲独唱,都由每个下属单位选派女同志配合。
去年她都合作过,
胡银花疑心这么重!
多亏来找的她,如果直接去找水一方,那不就没事找事儿了。
没准张场长真生气了,会坚持离婚。,
李雅竹手指点着胡银花的脑袋:“你呀,你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儿,没打找打吗?”
“这不就是每年庆丰收,全场职工大会上要演的节目吗。”
“纸上抄的是外国有名的诗人写的诗,这首诗太长了,小张可不得天天拿着背,晚上睡下也背吗?”
“外国诗人写的诗?”胡银花眨巴着干枯的眼睛:“我只知道诗有四行,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知道有这么长的诗。”
她听儿子读过这首诗,记住了。
李雅竹说:“这是现代诗,不是古诗。总之,你这次挨打一点都不冤。”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我们家老苏还总是夸你好呢,你就是疑心太重,唠叨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小张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干事了,他是场长,要领导农场四五千人,照你这么说,身边都不敢有女同志了。”
胡银花懊恼的说:“女同志也要分什么样的女同志,李会计小袁你们这样的女同志,谁会往别处想。”
“知青点的那个水方方,说话妖里妖气,眉眼乱转,还有广播站的那个小金,供销社的小李,年纪不大,个个像狐狸精,电影里的女特务交际花都比不上。”
“还是李会计你心大,苏书记可当了十几年的场长。”
李雅竹淡定的端起袁木夏递过来的凉白开,药,熟练的吃下。
“小胡,不是我心大,是我不没事找事儿。我家老苏和你家小张,都是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你家小张要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当初你婆婆带着你来就是闹死,他不答应你们也没办法。”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