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春见状,连忙接话,言辞犀利:“若你真将侧夫人的话铭记于心,又怎会行此下策?你此番举动,无疑是置侧夫人的话于不顾,其心可诛。”
麦春和禾秋三言两语之下便堵得那仆人哑口无言,只能只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
慕荷心疼银子,当即命人打他二十大大板。
“至于你二人……”她的目光如炬,扫过一旁失职的仆从,“监管失职,竟还纵容那罪魁祸首逍遥法外,本夫人亦不轻饶,各领十大板,以示惩戒。”
……
沈靖安第二日便于朝堂上,向皇上控诉起阮氏的斑斑劣迹。
他声泪俱下,控诉阮氏蛇蝎心肠,善妒不仁,更曾对沈以泽暗下毒手。
“你言阮氏对你儿下毒,可有确凿证据?”龙椅上,帝王身着明黄龙袍,眼神深邃,锐利如炬,直视着沈靖安,眼底的眸色晦暗不明。
沈靖安言辞恳切,“没错,若是陛下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医治一番。”
此事事关重大,皇上自然不能随意处置,立即派太医去沈府给沈以泽检查。
朝会散去,沈靖安脚步匆匆,径直走向孟弋卿,深深一揖,语气中满是歉疚:“今日之事,皆是内子之过,侯府上下定会严加管教,并全力配合筹银,以赎其罪。”
孟弋卿微微驻足,不卑不亢道:“本将军相信侯爷的为人,也相信这件事与侯爷无关。”
“然而,家姐心头怒火难平,唯恐她一时气愤,累及侯夫人。故而,恳请侯爷尽早筹措银两,以免时日拖延,家姐对忠勇侯府观感愈趋不佳。”
沈靖闻言,心头猛地一揪,旋即暗暗磨牙,对阮清徽的怨怼又添几分。
“是。”
言罢,他匆匆告退,身影很快消失在宫门之外。
孟弋卿静立原地,目送其背影渐行渐远。
这时,皇上身旁的大太监悄无声息地移至他身旁,“疾风将军,陛下请您进去商谈要事。”
孟弋卿再次进入大殿。
皇上翻看着今日的奏折,头未抬道:“朕若是没记错的话,先皇赏赐给郡主的那玉笛,不是被郡主转赠给你了?怎么昨儿还会发生忠勇侯夫人将其摔碎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