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安闻言,眸中柔情似水,温柔地望向慕荷。
随即眼神一转,冷冽地瞥向阮清徽,“你何时能像荷儿那般,哪怕只学得她一分乖巧与懂事也好。”
阮清徽险些失笑,目光中隐忍着不耐,微微闪烁,“这等行窃的卑劣奴仆,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发落?”
“自然是命人乱杖打出府去。”
吴秋香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后,面色惊恐,痛哭流涕地求饶,“侯爷饶命啊,老奴知错了,老奴不敢了,求侧夫人和大公子替老奴求求情吧,老奴还不想死啊。”
沈以泽一脸焦急,小手紧紧攥着沈靖安的衣袖求情:“爹,嬷嬷对我很好的,不要打死嬷嬷,我还想听嬷嬷继续给我讲那些有趣的故事呢。”
慕荷颦眉望向吴秋香,担心她将事情说出来。
“夫君,吴嬷嬷这些年尽心尽力照顾泽儿,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小惩大诫便罢了,我相信她日后不敢再犯了。”
沈靖安闻言,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终是松了口:“好吧,你且将偷窃之物如实交出……余下的,便交由荷儿妥善处置吧。”
慕荷欣喜:“荷儿一定会处理好的。”慕荷闻言,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荷儿定会妥善处理,不让夫君烦心。”
吴秋香听闻此言,连忙叩首谢恩:“多谢侯爷,多谢侧夫人。”
沈靖安如此处置,阮清徽并没有意外。
她侧目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禾夏,目光微沉,“既然事情也解决了,夜色也已深沉,侯爷理应携同妹妹与泽儿回去歇息。”
“姐姐,泽远苑失火的事还未解决呢。”慕荷怎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让阮清徽心生烦忧的契机。
尤其是此刻,正是斩断其左膀右臂的绝佳时机,她怎会轻易放手?
“泽远苑失火确实乃禾夏之过,可此事比起泽远苑失窃,并不值得一提。”
阮清徽的话语甫一落下,慕荷便急不可耐地接上了话茬,“这两者岂能同日而语?吴嬷嬷或许能将偷窃之物原物奉还,但泽远苑所受的损失,岂是她区区一人能够承担的?”
沈靖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