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声声又一次提及自己的母亲,这让宁安侯再次想起侯府靠着女人的军功过活的事实,心头怒气顿时上了一层。
“姐姐,这妇人毁坏御赐之物,此事算不得。”南怀宴急忙上前,
之前南声声不是以御赐之物失窃为名报了官吗?南怀宴学到了。
凡事只要扯上御赐二字,就能将小事化大,最后让官家做主捞上一笔。
说罢,南怀宴看向侯爷,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侯爷很是满意地对着好儿子点头,表示赞赏。
“你们当真要拦着我?”南声声一声冷笑,扶着年轻妇人的手没有松开。
“姐姐,我们怎么会拦你,我们拦的是她们。”南怀宴不怀好意地看着那对婆媳,“他们糟蹋了御赐之物,今日哪里都别想去。”
这蠢货。也不想想,普通人能在这个时候跑到宫门口来?
南声声看着南怀宴那副蠢笨如猪的样子,真想不通每日父亲陪他去夫子家里念书的意义何在。
“你最好为你这句话负责,我再问一次,你当真要拦住她们的去路?”
南怀宴痴笑一声,转头看向南采薇那满是委屈的脸,和父亲满满都是鼓励的笑意,心中的底气都足了三分。
“很好。”南声声四下打量一眼,“马上就要到宫宴的时辰了。父亲说得对,误了大事,谁也担不起责。不如我们先进去,这对婆媳……”
南声声环顾四周,将她们二人带到禁卫军面前,“就让两位军爷代为照料,等我们出来了,再行索要赔偿也不迟。”
南采薇一听,南声声竟然破天荒向着他们说话,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侯爷立马同意,“说得不错,你早该这样了。”
他很满意女儿能听自己的话,觉得面子又找回来了。
老妇人一把抓住南声声的手,“姑娘是,夏将军的女儿?”
南声声回握住老妇人的手,低声问道,“您家孩子生前是不是在夏家军骁骑营从军?”
两个妇人一听,顿时泪流满面。
南声声一把握着两人的手。“我知道了,我以我母亲的名义起誓,今日必为你们做主。”说